“大家都这么说呀。”
“我就说，这个人就是影响三观，作为一个大学教授，整天不教点别的，教子谦怎么欺负人。”慕婉没好气道。
闻言，顾以琛不禁笑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教点正能量。”
“这个人有正能量吗？”慕婉反问。
“你没发现子谦最近挺听话了吗？”
慕婉想了想：“哎，还真是，好像一个月都没请家长了吧？”
许久没有人回应她，等他反应过来时，顾以琛已经抱着顾子谦趴到了圣诞树上摘苹果，顾子谦挑了一个最大的：“妈妈！merrychristmas！”
周末，左觅来景园接顾子谦，在慕婉的陪护下，看着他坐上了左觅的车。
左觅开车之前，隔着车窗对着慕婉道：“只是去滑冰。”
慕婉点头：“我知道，子谦跟我说了。”
“所以，你不要看一个待嫁的姑娘一样，盯着我们？ok？”
慕婉闻言，只得收回了视线，没好气道：“子谦，晚上早点回来。”
“他晚上在市区住，明天早上我把他送回来。”
慕婉深吸了口气，他该不会把苏姗带给他的空虚，都发泄在顾子谦身上了吧？
“他奶奶还在等着他，不太好吧？”
顾子谦不禁敛眉：“妈妈，我跟奶奶说好了，我下周去陪她。”
如今，顾子谦也成了大忙人了，还要预约时间，预定时间，瞬间成了香饽饽。
“再见。”慕婉好声好气的摆了摆手，露出了招牌式慈母般的笑容。
顾子谦在车上，对着左觅道：“左叔叔，你有没有觉得我妈妈最近笑的越来越像狼外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