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程熙柔。
程熙柔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没人知道程熙柔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程虞凉考上了省状元？这怎么可能，程虞凉高考失利，学习差一直是她耀眼星途上的一个污点，一直被人嘲笑，她怎么可能能考得上省状元？！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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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程熙柔好像去接受采访去了，我听程熙柔说，你跟程熙柔是亲姐妹？你门口的记者是去采访你的吧？噗，刚刚程熙柔还在直播间里吹嘘她家门口有多少记者等着采访她呢。】
【我都替她尴尬。】
咚咚——
“虞凉。”
虞凉房门被敲响，程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外面，有记者说要找你，你……你先出来跟我谈谈。”
虞凉关了直播，拉开了门。
程母看着一身清冽的虞凉，虞凉身上冷和淡漠的气息太强烈了，还有一种令人紧张的压迫感，程母突然一愣，总觉得她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儿了。
虽然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
“门外记者究竟怎么回事？你的成绩究竟怎么回事。”程母习惯了跟虞凉说话高高在上。
“不知道。”虞凉靠着门框慵懒一笑，微垂着的眉眼充满着冷淡，“不是说过了？查不到。”
程母这时才想起来虞凉在饭桌上说过的话。
她以为虞凉当时说这话是因为高考成绩太差，不好意思说自己考多少。
现在，再联想到门口想采访她的记者，程母这才明白虞凉说查不到，是真的查不到。
她的成绩被暂时保密起来了。
“你……”
程母还想再说些什么，虞凉已经绕过她，走向她身后。
虞凉扶住外婆的胳膊，把外婆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外婆倒了一杯热水，“您怎么突然起来了？门口记者吵醒你了？你身体不好，每天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一不睡午觉身体一下午都会没力气，又没什么事，突然起来干什么？”
“成绩，怎么样？”外婆握住虞凉的手，关心最主要的问题。
这个家里，也许只有外婆才关心她的成绩了。
“大概是全省状元吧，全国排名估计也不低。”今年用了全国卷，各省状元成绩排名一眼就能看出来，虞凉对自己的成绩心里有数，考完她就估完了自己的分，“班主任刚刚打电话告诉我的，有几个学校也给我打过了电话，你放心，学校我已经定下了。”
“要不回去住两天？”这几天估计有不少记者和人会来家里，她的成绩太轰动，后面估计不仅是记者，连一些高校招生的人也会来家里找，她懒得应付这些，况且外婆身体不好，她也不想让这些人惊扰到外婆的身体。
反正，她待在这里，只是因为外婆想她在这里高考。
外婆心里清楚程父程母对虞凉没有半点亲情在，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虞凉去外婆房间里收拾行李。
程母一直被晾在一边，虞凉跟外婆说话的态度和跟她说话的态度实在相差太大了，平时单独面对虞凉的时候感觉不出来，现在跟虞凉面对外婆时的态度一对比，这种差距实在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