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医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新世界创造计划’？”
“……你从哪里听到这个词语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确实有听说过了。”
艾萨克揉了揉自己的眉间，在得知室户堇似乎是知道一些计划的内情于是就继续问了。
“从我的一个委托人那里听说的，据说是一个组织内部整出来的一些东西。”
“很遗憾的告诉你，这并不是现在才出现的计划，而是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的计划。”室户堇说道，“你应该听说过‘新人类创造计划’吧？”
“听说过啊，就是将人的一部分部位给替换成机械的计划吗？”
这个世界的自己，也就是里见莲太郎就是‘新人类创造计划’的产物，因为被原肠动物袭击失去了右手、右脚以及左眼，而这些失去的部分则被替换成了机械，并投入于和原肠动物大战之中。
“‘新世界创造计划’是‘新人类创造计划’的最终形态，就是将一个人除了大脑以外的其他部分彻底替换成机械。”
“……做的有够绝的。”
不过听室户堇这么一说，艾萨克倒是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那个人。
巳继悠河。
早上送水原鬼八去他家的时候就是这家伙袭击了他们，本身拥有极高的战斗力甚至能让艾萨克感觉到久违的头痛。
但是头痛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值得注意的是，艾萨克并无法通过气来感知巳继悠河，也就是说他除了手脚之外连同内脏也有被改造过的痕迹。
“因为‘新世界创造计划’过于反人类，最重要的是成本太高，在诅咒之子出现后计划就被搁置了。”
这项计划从研究再到制造，其中花费的金钱数不胜数，而诅咒之子相对的就属于‘价格低廉’，随机产生并拥有极高的战斗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群孩子被定义为消耗品了？”
“为了应对原肠生物，以及应对内部的环境压力，总需要有牺牲品的。”室户堇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我才讨厌人类社会啊。”
“无法应对外部压力的时候确实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你当时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消灭五百万人？”
“单纯的觉得那群废物对我没用罢了。”艾萨克说道，“不但没有用还敢挡在我的面前给我添堵，别说区区五百万人了，五亿人又如何？”
“……你在亚美斯多利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因为亚美斯多利斯的人是我的国民，是我发誓保护的对象，而这里的人屁都不是。”
艾萨克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对着室户堇说道。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委托人提到的计划，一个名为‘黑天鹅计划’的东西。”
“这个我真不了解。”
“不了解就算了。”
“虽然不了解，但是……艾萨克你知道‘黑天鹅事件’吗？”
“这个倒是知道。”
在发现澳大利亚的黑天鹅之前，17世纪之前的欧洲人认为天鹅都是白色的。但随着第一只黑天鹅的出现，这个不可动摇的观念崩溃了。
黑天鹅的存在寓意着不可预测的重大稀有事件，它在意料之外，却又改变着一切。人类总是过度相信经验，而不知道一只黑天鹅的出现就足以颠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