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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将军站起来，来回走动，十分恼怒，“当初特情青黄不接，也不知道夜陵怎么得了老局长的青眼，别人都要熬资历，他一下子就上来，他就不应该待在那个位置上，他根本不配，当初什么都不调查，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你以为没调查吗？肯定把他都调查得底儿掉，有夜庭昀的iss，谢静桓的寰宇科技，对特情有如神助，他肯定是通过iss和寰宇来交换特情的副局，后来局长因病退休后直接把他推上去，当时内部反对声一片，是上头商议决策的，我们也使不上劲，可如果夜陵和老穆家站在一条船上。老穆家还不上天啊，穆沉的岗位也确定了，虽然是一个地级市，却是秘书长，起步这么高，十年的时间，肯定到京都了。”
老杨将军何尝不知道，他损失了一个儿子，至少五六年的前程，心里怎么都不舒服，“那如今能怎么办？”
“想办法……把夜陵拉下来。”
“不是那么容易的。”
夜陵上任也就三年的时间，可这三年破的案，追回的损失，在境外的部署，他们随时随地能掌控全球信息情报，且各部门的任务协助第一，深得人心，可没那么容易换下来。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夜陵的精神状态不稳定。”
“你说真的？当初怎么通过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是千真万确的，如果家里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会不会发病？一个精神病患者，怎么领导特情？”
老杨什么诧异，被说得有点心动。
“难道你不希望他离开吗？当初他结婚，本来就过不了审的，谁知道最后又做了什么，根据我的人调查报告，夜陵的状态和他的家庭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