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知道小师妹的打算之后，就已经仔细地分析过此事了。
论身份，白沉香是蕴灵族的天女，这说起来自然是身份比较高，小师妹与之略有差距。
不过，在他看来，这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小师妹天月王朝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也不算差，只是王朝比较小罢了。
除此之外，白沉香容貌出众，但小师妹容貌更出众。
若非是不少家伙盲目追捧天女的身份，单看二人的容貌，明显是小师妹更胜一筹。
白沉香擅长蕴灵术，小师妹擅长符文之术，除此之外，小师妹甚至还很擅长医术。
在这方面，小师妹无疑要比白沉香更强。
这种种基本上都已经定下，也没什么可以改变的地方，剩下的便是极为重要的实力了。
白沉香年纪比小师妹大一岁，修为也比小师妹更高。
不过，二人之间的差距也不算太大，只要小师妹抓紧，未必就没有机会超过白沉香。
一旦实力也比白沉香更强，到了那时候，旁人便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因此，一提起司家，顾则宁就想到了这一点。
司家当初因为这宝贝也是出过名的，只不过这东西极为稀少，除了司家有之外，基本上就没有听说别人家也有。
小师妹既然帮了司家这样的大忙，收取这样的报酬也在情理之中。
慕芷晴在得到这东西的时候便已经仔细地感知过了，其中蕴含的能量的确十分精纯且浓郁，只要将其中的能量迅速吸收，那么实力必然会有所提升。
下一刻，她拿出了一块灵石交给了顾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