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今天过的开心吗？”
苏芷吃完饭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睡下了。
而在娜蕾回家以后，却在自己家里，看到了影。
此时的影坐在娜蕾家的客厅的沙发上，身上长期穿着的红色旗袍在晚上的时候，少见的换成了一件闪烁着璀璨星光的，白色旗袍。配合上纯白的大髦，以及怀里抱着的娜蕾养的一只纯白的布偶猫，有一种别样的优雅和贵气。
而如此优雅的她，此时被娜蕾家客厅的一幅画给吸引了，而这幅画之中的主人公，不是其他人，就是苏芷！
影办公室除了最新安装的那一副苏芷的画像以外，其他苏芷的画像的穿着多是以军装为主，以无限壮丽星空或者在星空之中的机械巨构为背景，表情也多是以一种极致的冷漠俯视众生。
似乎在她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可悲的虫子罢了。
而娜蕾家中挂着的这一幅苏芷的画像却不同。
画像之中的苏芷穿的是一件干净的白大褂，背景似乎是一间教室，一只手没有拿笔，只是用手指在身后的电子屏幕上写着数学公式，另外一只手上拖着一颗散发着温柔白光的光球，两片没有任何镜框支撑的似乎是玻璃镜片的东西漂浮在了她的眼睛面前，镜片上似乎还显示着一些看的不是很清楚的各种数学字符。
而坐在影的位置的话，就会发现，如此装扮的苏芷正在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仔细的凝视的话，还会感觉到，那苏芷似乎正在朝着她微笑。
虽然是那种难以被察觉到的微笑。但这种微笑却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温暖人心，会然人感受到自己的身心都被其治愈了。
“你应该很难想象吧，如此温柔的她，如此神圣的她，居然会是极恶的存在。”
娜蕾没有去回答影的话，只是入神的看着自己客厅之中的那一副苏芷的画像苏道，眼中在充斥着无尽的崇仰的同时，又闪烁着无尽的迷茫。
这一幅堪称完美的画作上绘制的人，其实不那么完美，甚至...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善的亵渎。
“这个不是她是错，是人类这个族群的劣根性导致的。她的善早就被人类自己的恶消磨完全。没了善，那自然只剩下了恶。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人类自己不懂得把握机会罢了。”
影说着将手中的布偶猫放开。
那只布偶在离开影的怀里之后，却依旧乖巧的趴在旁边。
不对，也不能说是乖巧，跟主要的是动物的危机直觉在告诉它，身边这个女人极致的危险。哪怕自己的主人回来了，也无法然其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安全感。
只能用那种极致的安静来表达自己的臣服。
“所以，我很羡慕你，至少你面对的还留有那么一丝的善。她对人类虽然早已经失望，但至少还清楚自己是什么。”
娜蕾倒是没有自己家的猫那么紧张，也没有下级面对上级之时的那种拘谨，显得很轻松的坐下，甚至还拿起了自己桌子上的小零食吃了起来。
“所以，你认为陛下她现在怎么样？”
影这个时候，又将话题带了回去。
相比较聊那些东西，影似乎更关心现在的苏芷到底处在一个什么状态。
“不知道，小姐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吧？也许她已经抵达了安全地带，不会重蹈覆辙。也许她早已经崩坏，只是隐藏了自己崩坏的事实，以恶趣味的心态，玩弄着我们这些鲁莽闯入她命运的小丑。也许现在我们还在安全地带，但明天一觉起来，她突然想通了人类不值得拥有她，然后重新踏上既定的道路，要么成为你那个，要么成为我那个，要么成为其他，总之不会成为一个善者。”
娜蕾见此说道。
苏芷今天玩的很开心，但是因为经历过一些事情，所以她自己无法肯定的给出一个回答。
最关键的是，现在的时机特殊。
“其实，她不去玩还好。她如此肆意的去玩，去发泄自己的情绪，是因为...她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这种方式，来压制内心的真正的痛苦。诸建民和程义，都只不过是陛下人生道路之上的一道小小坎坷，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正难以逾越的高峰。最关键的是，我们对此无从下手。”
影这个时候显得头疼的说道。
苏芷在大部分时候，都会去克制自己玩的欲望，不会去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个是苏芷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她喜欢时刻保持自己的理智，让自己有冷静思考的能力。
这个不代表苏芷不会去玩，而代表苏芷会去克制自己，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的欲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