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儿没挣扎。
命要紧。
她生疏拘谨,凭一身香气吸引男人抱住她,一点点吞噬掉面颊上的薄汗。
“你好香。”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香。
容瑾儿想的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算他真不行,大不了用其他地方……
五分钟后。
“元牧阳你好过分,你根本不行,你骗我!”
半点效果没有。
元牧阳自打十四岁戒.色成功后,心如止水,从没对哪个女人有过想法。
有时候出去做任务看到下属玩女人,他也想过自己不正常,但家族规定就是铁律,不得违背。
今天突破。
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大概因为喜欢她的体香,他一点不反感她的接触。
水汪汪的眼神在控诉他的欺骗,可怜死了,明亮中携带些许诱惑。
元牧阳人生第一次对女人心软,“用手。”
“嗯。”
容瑾儿脱衣服从没有如此快过,眨眼间,让元牧阳看直眼睛。
现在的她,宛若在一杯牛奶里加入了刚榨好的草莓汁。
看着都甜。
好喝。
想着想着,元牧阳时隔七年再次冒出来某种陌生感觉,容瑾儿像嗷嗷待哺的小兽,似笑非笑的冲她勾一勾手。
“过来。”
他配的药不仅无耻还很卑鄙,中药人全程意识清醒无比,却无法控制住肢体行为。
容瑾儿手脚并用爬过去。
元牧阳凭本能抱住人,她好香,让他饥肠辘辘。
心情微妙。
想睡前那杯牛奶,想家,除此之外应该还想些其他。
想什么?
不知道,那么一刹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东西,心里空落落的。
颈窝里的汗像牛奶。
齁甜。
灵魂深处都嚣张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