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说完又觉得有点不对。
方程一开始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她安排消耗名气的工作，她要是多接这种工作，好像有点对不起粉丝对她的喜欢。
复一想，突然疑惑的看着方程:“你怎么会让叶凡给我接《帝王侧》的电影?”
要是按照方程的目的，应该不会给她接到制作这么精良的工作。
团体的也就算了，因为有陈雪漫在那里。
她苏娆个人的，不应该有这么好的工作才对。
方程翻文件的手一顿，瞥向她，声音冷淡:“你不是很聪明?”
苏娆:“......”
她发现一个问题，每次面对方程，是她沉默最多的时候。
既然方程让她想，苏娆想了想，挑眉看着他:“你是想玩物极必反?爬的越高摔的越惨?”
方程唇线绷直，冷冷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文件:“是。”
苏娆:“......”
是就是，这么板着脸干嘛。
她干脆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办公桌面前:“我想了想还是不行，你想要我做什么?当然，帮陈雪漫的就不用说了。”
方程向桌前坐了一点，拿起一旁的钢笔，在文件上签署，闻言淡声道:“你认为你能帮我什么?”
他不缺钱，也没有私仇，更不需要什么名气。
苏娆向后一靠，略微思索了一番。
还真没发现方程缺什么，要真说缺什么的话。
一个老婆?
苏娆拍了拍手:“我教你怎么追女孩子吧。”
当然，她不是让方程去追陈雪漫。
非要说实话的话，那就是她不配。
想到这个，苏娆又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顺带教你怎么辨别好女人坏女人?”
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是前世看周围人谈了恋爱，在那种高压环境下，他们感情生活基本上是非常混乱的。
多数都是海王海后。
她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还是了解一些追人把妹的套路的。
方程:“......”额角跳了跳。
那双凌厉的眸子透过镜片冷冷射过来。
苏娆沉默了几秒，老老实实道歉:“抱歉。”
又撑着下巴看他:“所以你想我做什么?”
方程拿过一份新文件，语气冷漠:“我还没答应你。”
“那你答应吗？”
方程薄唇轻启:“不答应。”
苏娆不再纠缠，干脆利落起身:“告辞。”
对方都拒绝了，她也没必要再多说什么，大不了自己把自己捆起来，虽然有点不太安全就是了。
她找方程也不止是看中了他知道自己秘密这点。
主要是，她在发病的情况下，对方竟然还能让她安静下来，没出去闯祸。
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娆舔了舔下唇，她恍恍惚惚中，好像曾闻到过一股血腥味，还是很新鲜那种。
非要比喻的话，那就是给了牛一刀，然后追在牛身后啃，差不多是这样。
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前世她也没得过这种病，难不成，跟穿越有关?
沉思间，她拧开门把手，毫不留恋出了办公室。
房门轻轻阖上。
方程:“......”眉头微蹙。
房门突然又被人打开了，刚才出去的人趴在门边，犹疑的问了一句:“老板，最近有流行什么男人香水吗?”
她刚才就闻到了，那股清香的味道，跟陆民生身上的一模一样。
方程没想到她回来是为了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直接冷了脸色:“...没有。”
他从来不喷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