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回来的?”他嗓子被火熏的有些干哑。
程涛颔首道:“是一个人救您出来的。”
“谁?”
程涛眼神暗了暗,道:“属下不知。”
“所以……”傅洵顿了顿。
“你们将本王的救命恩人给弄丢了是么?”,声音不大,却携带着巨大寒气与怒气。
程涛跪在了地上。
“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程涛一向沉默寡言,办事绝不拖泥带水,虽说这次没弄清楚救他之人是谁,但程涛终究是自己的心腹,不会真的将他赶走。
当日在现场的人那么多,不可能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待以后慢慢寻找便是。
傅洵闭上了眼睛,轻轻说道:“去刑房领板子吧,多少你自己定。”
直到程涛离开他房间,他都没有闭眼。
柳摇金!他终究还是听不得,也碰不得,如同毒药,上瘾不知,却毒死人。
这场大火,不会简单地只是一场天灾。
长生铺。
“四千两,不能再多了。”长生铺的朝奉眼睛都急红了,脚一下一下地跺在地上。
这是他自当朝奉后最难缠的一个客人了,那人油盐不进,说急了就一言不发,用沉默来怼你。
偏偏人家还一脸无害的跟你慢慢理论,一点不耐烦都没有,也没有表示出不敬,朝奉也不能将人给赶出去。
可那客人非说要五千两,怎样与她好说歹说竟还是不同意,都影响他招待别的客人了。
一把短剑而已,不就是那短剑剑鞘华丽了些,有个不知是什么物种的大兽么,他真不觉得那短剑有何奥妙。
王三道:“这把短剑追随我多年,若不是近日急用,我也不会将它当掉。”
又是这种纯良无害的语气,再配上那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真真是让人好感顿生。
可那朝奉简直是要被她搞晕乎了。
王三开口道:“既然我们争执不下,那让你们司理过来,我要与他说。”
那朝奉无奈道:“姑娘,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朝奉了,掌眼过的宝物无数,您这短剑果真最多值四千两。”
“不可能。”
“……”
“怎么了?”两人的争执终于将当铺中的人了引出来。
那人向王三行了行礼道:“我乃长生铺的司理。”
王三回了一礼,直奔主题道:“我这把短剑可否能收?”
那司理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到王三那容颜也没有太过于惊讶,收过了她手中的短剑开始看了起来。
突然,司理脸色一变,双手也开始颤抖,眼神一直在王三与短剑之间游离。
许久,那司理似乎是平复了心情,才张了张口道:“姑娘可是死当?”
王三摇了摇头道:“否,活当。”
待她赚了银子将这短剑还买回来。
“那姑娘打算多少银子?”
“不多,五千两。”
司理向开始与王三争执的朝奉道:“将银子取来。”
那朝奉震惊的很,不知老板是何意,但还是乖乖地去了库房。
不一会,那朝奉便将五张一千两银票拿了过来。
王三向司理道:“多谢。”
司理亦回了一理。